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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骁眼疾手快扯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提,对着沈怀川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沈怀川疼得头晕目眩,嘴里全是血腥味。
冰冷的地板刮蹭着他的五官,沈怀川被祁南骁按倒在地,反手钳制,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祁南骁从小到大跟家里的保镖练拳击,一身力气,沈怀川即便之前是运动员也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整个包间里里外外都是祁南骁人,沈怀川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祁南骁有恃无恐,面无表情地狠狠踩着沈怀川的胳膊。
沈怀川痛苦叫出声,头上汗如雨下。
“就你这个弱鸡也配喜欢林晚?”祁南骁嗤笑,然后蹲下扯着他的头发很是羞辱的拍打他的脸,啪啪啪,一声比一声脆:“上次我就警告过你,别好好的人不当当狗,你不听。”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再给你长长记性。”
语毕,祁南骁抓着沈怀川的头发往瓷砖上狠狠一撞,他眼眸冷如霜:“把你不服气的眼神给老子收回去,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他妈的去招惹林晚。她现在是我老婆,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人。别以为你有秦东言,我就不敢弄你,就算你是秦东言亲兄弟,我也有的是手段弄死你。”
第63章 餍足
医院VIP病房里, 沈怀川从疼痛中醒来,脑子里全是不久前,祁南骁嚣张跋扈打完他, 居高临下睨着他,从保镖手里接过湿纸巾, 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还把湿纸巾扔他脸上。
这种无声的鄙夷和羞辱,让沈怀川久久难以咽气。
从他成为京市新贵开始, 出门在外都是被人追捧着,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沈怀川沉着脸, 一通电话打给秦东言。
彼时秦东言正在声色犬马场所里纸醉金迷, 音乐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女人喘息声,沈怀川一改往日的儒雅, 怒不可遏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女人。”
秦东言不以为意讥笑出声:“你受什么刺激了?”
沈怀川咬牙切齿:“我要祁南骁不得好死。”
晚上十二点整。
祁南骁坐在车里,掐灭烟蒂,保镖恭敬拉开车门撑着伞。
祁南骁下了车, 雨还在下,光线昏暗, 他接过保镖的伞迈步往家去,路灯倒映在地面的积水上,滴水坠地, 波澜的水面骤然掀起一片涟漪。
到家,林晚还没睡, 她靠在床上看书,闻声抬起眸道:“莫白说你有应酬,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来着。”
祁南骁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走了床边:“有点事耽搁了,怎么还没睡?”
林晚倾身抱住他的腰,低声呢喃着:“习惯你睡我旁边了,没了你还真是不习惯。”
他身上的高领毛衣还带着湿意,即便卧室里开始暖气,林晚还是被这湿意给冰到,却也没放开他,紧紧抱着他。不知何时,他们早已有了生理性的依赖。
祁南骁不说话,把林晚从怀里拉了出来,急切的吻落在她唇瓣上、脖颈、耳垂、锁骨
林晚躺在床上被亲的筋骨酥软,全身心的依赖他、接纳他。她微微张着唇,抱着他的头,媚眼如丝。
祁南骁只觉得今晚的林晚像是晨间坠着露水的花,充盈饱满,待到阳气入侵,花苞绽开,空气里都是香甜的气息。
一晚上,两人从卧室到浴室再到衣帽间全身镜前
祁南骁似乎很喜欢衣帽间的全身镜,这里暖气充足,就连平日里冰凉的镜面也被烘得起了一片水雾,又被兔兔抹了去,只留下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