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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身材如水缸般的商业伙伴应酬。这个商业伙伴出了名的好色,让一众美女陪他玩脱衣舞,等到女人个个衣着单薄后,又陪他玩捉迷藏,蒙住眼睛,男人随意的抓住一个女人,手掌肆意地游走在她的身上,探索着每一处曲线。高兴之余,水缸男人便把桌上堆叠的现金随意撒,让女人去抢,甚是纸醉金迷。
沈怀川靠在沙发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位长相艳丽的女人蜜蜂腰,皮肤白,身材好,是这家夜店很有名的交际花,出场费六位数。
水缸男人玩累了转头就拉着沈怀川身边的女人就要亲。
“沈总。”
女人惊慌失措的看着沈怀川,她的眼睛跟林晚的很像,至少沈怀川是这么觉得的。看着他时,会让他有一种和林晚对视的感觉。
沈怀川喝了些酒,思绪有些乱,他直勾勾的看着女人,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到林晚的身影。
如果当初他早点回国,林晚是不是就不会被祁南骁抢走了。如果他早点出手救她,她是不是就不会被逼着嫁人了?
“沈总。”
女人怯懦的声音拉回了沈怀川的思绪,他淡漠的开口:“李总,婉婉今晚身体不太舒服。”
婉婉是沈怀川给女人取的小名。
水缸男人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好事被人打断,心里烦躁得厉害,正要跟沈怀川讨价还价时,包间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下子就把他给惊醒了。
沈怀川眼眸犀利的看向门口。
祁南骁背着光往里走,若隐若现的灯影打在他挺立的眉眼上。
包间里的重金属音乐撞击着耳膜,鼓点点燃了紧张的氛围。
水缸男人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起身朝祁南骁走去,却在半路被保镖直接推搡倒地。
他怒不可遏抬头就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从保镖身后走出来,慢条斯理的坐在沈怀川对面,淡淡的灯光隐隐打在他的脸上。
待看清那人五官后,水缸男人顿时吓得直哆嗦。
“祁先生。”
祁南骁没看他,只是淡定的点了根烟,淡淡道:“这是我跟沈怀川之间的恩怨,不想死的赶紧滚。”
话音落下,水缸男人立马手脚并用爬起身往门外跑。那速度丝毫看不出他是个胖子。
笑话,京市祁家,谁敢惹?不走,难道留下来被他连坐吗?真是倒霉催的,沈怀川怎么会跟祁家有恩怨,这合作幸好还没确定,否则要是被连累了,他连哭都不知道去哪里哭。
水缸男人走了,包间里的女公关们也不约而同的离开。
一时间,包间里,只剩下祁南骁和沈怀川。
沈怀川神色冷冷:“祁南骁,你什么意思?”
祁南骁抽着烟,视线微垂落在不远处的水晶烟灰缸上但笑不语。
沈怀川注意到他夹烟的手指上的婚戒,他沉着脸出声讽刺:“别以为你娶了小晚就可以得到她。你了解她吗?跟她有共同的爱好吗?我跟她青梅竹马时,你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你不过是有个好爷爷,趁人之危给你定下这门亲事,卑鄙。”
祁南骁脸上笑意敛去,气氛陡然变得压抑锋利,原是伸手弹烟灰的,闻言他毫不犹豫的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挥手就朝沈怀川方向砸去。
沈怀川侧身避开,玻璃四溅,昏暗中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南骁扯住衣领,身体还没完全转向,肩窝一阵剧烈疼痛。
“祁南骁。”沈怀川冷声大叫。
刚落音,祁南骁抬脚对着他的膝盖狠狠一踹,沈怀川猝然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