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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迹和圆润。林晚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背后的男人,他抱着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刮过她的肩膀、蝴蝶骨,侧腰
卧室的灯已经关掉了,只有衣帽间的灯还亮着。镜面的圆润痕迹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双宽大的手背印迹。
林晚不用低头就知道男人修长的手掌压着她的
他的手很好看,手掌宽厚,手指修长,手背青筋血管很粗,蓬勃有力,单看就很性感,小麦色的肤色裹着白皙如雪,极具视觉差。
两人的呼吸升温极快,从温到热好像只是转瞬间,祁南骁伸手把林晚翻过身,林晚抬手搂住祁南骁的脖颈。
万籁俱寂间,只剩下彼此之间的呼吸鼻息,还有交织在一起后的愉悦声响。
光束收拢,变得愈发狭长,虽然已经是一月底了,但室外依然是冰天雪地,窗户上凝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将室内的旖旎完好的挡住。
只剩下两道交叠的身影。
林晚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海面上小小的船只,好不容易在上一波白浪中侥幸喘口气,却又被下一波无情卷走。
连绵细雨般的愉悦降临,那一刻林晚只能紧抱着祁南骁的脖颈,试图在他身上找到可以倚仗的支撑点,殊不知所有的风暴都是他带来的。
他的腰背肌肉强大到令人发指,爆发力、耐力、核心力像是用不完的宝藏,动起来的时候强劲又刁钻
半个小时候后,林晚被祁南骁抱着泡在浴缸,她的脑海依然是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
林晚本就是运动员,体力比一般人的都要好。即便如此,也被祁南骁折腾到累得不行。
祁南骁时常精力旺盛,以前都是靠拳击、运动来消耗,和林晚在一起后,精力非但没减,反而比之前更加旺盛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是个重/YU的人。
洗完澡,林晚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任由祁南骁帮她穿衣服。
餍足后身体完完全全的放松让她有点犯困,纵使现在全身的体温依然不减,她也没力气去反对祁南骁搂着她睡了。
林晚的发量很多,躺下来时如一匹绸缎散在床上,不施粉黛的小脸儿带着困倦,有一种纯净的朦胧感。
祁南骁一边帮她按摩头皮,一边温声问:“下星期就要过年了,今年你想在哪过?”
林晚抬眸,眼底含着笑意:“我要说回我家过,你也跟我走?”
祁南骁摸了摸她的头:“除夕那晚陪爷爷吃顿饭,其它时间你去哪我就去哪。”
林晚有些诧异,他会在家族和她之间选择和她一起过年。她说这话本来就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你家不是很多亲戚吗?你身为继承人不应该留下来应酬吗?”
祁南骁轻声细语:“他们可以自己过,我只想陪你过。你想去哪过?国内不行还可以去国外。”
林晚无语道:“人家外国人都还得来咱们这体验春节,我们还出国去过春节是不是钱多?”
祁南骁笑了:“是挺多的,你给我生一个足球队都花不完。”
“想得美。”林晚横了他一眼:“我跟你开玩笑的,今年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好好陪爷爷一起过。年后再一起去医院看我爸。”
祁南骁既意外又暖心,掐着林晚的下巴,吻在她唇上。其实过年,祁家在世界各地的负责人都会回到老宅团圆商量新年的行业计划,他作为祁家掌权人的确在整个过年期间会很忙碌。
可一想到林晚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唯一的亲人还躺在医院里,他的心跟着被攥住似的,心疼不已。如果出去过年会让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