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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谢裕是在问,他是在用什么疏解……
“不想说?”那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只冰冷的手再次伸进了被褥,而这次的目光不是身前,而是……
“用,用手……”沈蔺声如蚊蝇,压着枕头闷闷的,自己都没有听清。
“玉琢,害羞做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谢裕还在不依不饶。
沈蔺怕他右手动作,只能忍着羞耻,又是不情不愿地重复了一遍,“用手……”
“用手?”
谢裕一挑眉,“怎么用的?用的哪只手?在哪里用的?”
沈蔺:“……”
他是长舌妇吗怎么什么都要问!
这让他如何问答!
“不想说?”谢裕也不强逼,说了一句更为畜生的话,“下次给我看看。”
沈蔺:“……?”
还来不及在心中咒骂一句“畜生”,谢裕又是话风一转,一改暧昧,犀利地说,“本王还以为,玉琢的身子,在本王不在京城的这几天,已经被人碰遍了。”
他又开始自称本王,还有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裕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你说什么?”
沈蔺转过头,有些不敢置信地询问。
“怎么,本王说错了,还是玉琢心虚了?”
“本王不在的这两月,玉琢日日出府,是想做些什么?”
“甚至在本王还在京城的时候,”他俯下身,用力掐住了沈蔺的双颊,“你就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和萧行云和萧明宜见面。”
“玉琢,”谢裕轻轻说,“你还想瞒我多久?”
沈蔺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计划败露后的无措,不过很快,又被他强行遮掩了过去。
沈蔺冷着声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沈蔺听不懂,也不明白。”
“不明白?玉琢聪明绝顶,到现在还装糊涂。知道为什么本王从来都不戳穿你吗?”
“沈玉琢,你给我听好了,”谢裕骤然加重音量,“本王将你养在府中,是怜惜你,给你机会。可你若是连一只小小的金丝雀都做不好,妄想逃了出去,你大可以试试。”
“你出府的那一日,只能是我对你厌了倦了,不想再睡你了,像扔物品一样把你扔了出去。”
“可就算你被扔了出去,你也永远只能是我谢裕不要的东西,一辈子被打上我的烙印。”
谢裕轻叹了一声,“今日上朝,本王一直在想,我该如何疼爱你呢,我的好玉琢,毕竟你送了我一份这么大的惊喜。”
“后来我想到了。”
谢裕不知道从哪准备了四条粗麻绳,直接圈住了谢裕的双手,将它们绑在了床头的小木片间隙之上,双脚也是同。
四肢完全失去控制,刚刚被谢裕质问的那一刻,沈蔺没慌,被谢裕言语威胁的那一刻,沈蔺除了感到不适恶心,也没慌,可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份慌乱不安。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谢裕,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疯了?”
谢裕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他直接将沈蔺的衣摆拉到了高腰处,露出刚刚被他掐过的侧腰。
“玉琢,你怎么总是这样听不进话呢?本王刚刚就说过了,你就算是死,也只能被打上我的烙印,坟头印着我的名字。”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玉琢,”谢裕的语气堪称怜惜,“也休怪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