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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有预料的,谢裕直接走出了屋子。
谢裕这前后的态度转变太快,沈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他却是手上拿着什么,又回来了。
他还没看清谢裕手上的物什,谢裕就将那些东西搁在了桌上,然后一掀沈蔺的被褥,整个人压了上来。
右边侧腰的位置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沈蔺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太久没有和谢裕纠缠,今天他的每一次触碰投射在沈蔺的身上,都变得格外的漫长敏感。
用这个角度,谢裕其实看不太清沈蔺腰腹处的肌肤。
于是,他恶劣地掐了一下沈蔺腰间的软.肉。
沈蔺一吃痛,谢裕已经起身离开,过了片刻又是重重地压了上来。
世界变得明亮。
谢裕手上拿了盏蜡烛,他神情专注,真的是在打量沈蔺那侧的肌肤。
因为刚刚的一掐,沈蔺那侧的肌肤泛红了一片,在一片近乎病色的白中,显得更为扎眼。
“玉琢……”
谢裕一开口,嗓音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喑哑。
在沈蔺的面前,谢裕总是很容易不可控地想到一些动作。
在书房,在桌上,在大厅的椅子上,在床榻之间。
“翻身。”
谢裕不客气地拍了拍沈蔺的屁股。
沈蔺本是不打算听谢裕说话,可是鬼迷心窍地,他还真就顺从了谢裕的指令,翻了个身。
“这么听话?”
谢裕坐在沈蔺的床沿边上,“我不在府中的这几天,你都是怎么过得,一个人?”
敏锐地察觉到谢裕话中的不对,沈蔺皱了皱眉,下一刻就要推开谢裕,起身说话。
他被谢裕堪称粗暴地压了下去,突然闷哼了一声。
上半身的被褥被完全掀开,谢裕只留了沈蔺下半身的被褥,去遮掩那一派春光和两条长腿。
谢裕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被褥。
然后还不止于此。
……
沈蔺的眼神逐渐失焦,他拱着脚背扣起了脚趾,仔细看去,他的身子有些微微颤动。
沈蔺的气小口小口地喘的很急,他嘴里还在喊着什么,发出几声若有似无的气音,又因为知道谢裕在场刻意压制了音量,谢裕没有听清。
过了很久,谢裕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沈蔺。他不紧不慢地伸出了手,从怀中取过方帕一下又一下细致地擦拭着。
谢裕的动作很慢,好像是故意要让沈蔺看见,好叫他难堪。
沈蔺全程别过了头,故意不去会身体的异样,忽略了谢裕造作的表演。
“我不在的时候,没有给自己疏解过?”
谢裕突然开口问道。
沈蔺一闭眼,好像想到了什么羞耻的回忆。
不再是风光霁月的,而是在泥潭的深处,是自甘堕落地沉沦。
虽然从遇见谢裕的第一天起,他就逐渐变得不像自己……
那是在谢裕走后的没多久,他在青衣新送来的话本中,看到了……
罢了。
总之是一段只能压进心底无法诉说的回忆。
从那次之后,他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就算再看到一些难以言说的画面,他也只是做着其他事情转移视线,不愿伸手再碰。
谢裕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用什么?”
什么?
这是沈蔺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