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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总不能傻到拿去卖了。”夏初浅带着他们去到秋末染的卧室,她从衣橱底层隐秘的角落掏出一个做工精良的木质盒子。
“这个,是我生日时,小染送我的杯子。小支家里制作的,在圈内蛮有名气。”盒子和杯子都完美无缺,夏初浅妥善捧着,“现在什么价位我不清楚,卖给懂行的收藏家,我想,应该能拿个不错的成交价。”
她笑容腼腆:“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就想着先保存在这里,过阵子再告诉你们。”
刘世培有点错怔。
杯子当时没经他的手,他都不知道这件贵物的存在,而他更惊讶于夏初浅明知杯子的市场估价不菲,且她缺钱,她非但没出售反而相还。
刘世培收好沉甸的盒子,心头的暖意千回百转,这样的孩子,给她多少都值得。
夏初浅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秋末染踟躇着,还是带她去到二楼的一间房间。
他拉开衣橱的门,三排靓丽时髦的大牌女装映入眼帘,叫人眼花缭乱,防尘袋套着,整整齐齐。
都是她的尺码。
“刘叔说,浅浅不会收,所以,没带浅浅来过。”
*
跟着夏初浅从别墅跑到闹市的那晚,华灯初上,对外界的焦虑和恐慌平息后,秋末染的视野中,走进了穿衣打扮风格各异的年轻女性。
他并不是在顾盼莺燕。
他鲜少接触年轻女性,那刻,他恍然,原来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
扭头再看夏初浅起球的旧毛衣,纯黑色,稍不注意就和浓墨夜色混为一体,和隔壁长椅上的老奶奶的内搭撞衫,老奶奶的外套也和浅浅的同款。
她们穿的样式穿在浅浅身上,一定很好看,他不喜欢丰富的颜色和设计,可她穿,他就喜欢。
买了一柜子新衣,兴冲冲的秋末染被刘世培好言相劝:“逾矩的体恤和关切,对夏医生那样性格的人来说是负担,少爷,她不会要的。”
最终,失落的少年只好让衣服们吃灰。
“小染,你买来想给我的?”见秋末染点头,夏初浅问,“为什么呢?是我穿得太难看了吗?”
“不是。”秋末染连连摇头,随心而答,“是,她们有的,我也想给你。”
夏初浅赶紧背过身去揪防尘袋边边,不好意思和他澄澈的眸子对视,唔唔道:“那……既然你买都买了,我选一件带走吧!其他的出二手,能卖不少钱呢。”
正说着,门铃声倏地敲打神经。
瞬间,夏初浅心脏提到嗓子眼,不会是执法部门来贴封条赶人了吧?!
提心吊胆跑下二楼,只见徐庆河登门拜访。
对视时,夏初浅心虚地吞口水,请假的谎言不攻自破,徐庆河倒是不显意外,只是看向夏初浅和秋末染时,他眸色划过微不可查的忧虑。
“末染。”徐庆河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个信封,款款前推,“秋先生以我的名义在国内进行了投资,包括股票、基金、不动产等,我想,现在是时候把这些交由你了。”
信封里装着资产清单。
这是秋许明投资徐庆河诊所的条件之一,刀尖舔血,总有一日东窗事发,真到了那一天,即便他暴尸荒野,秋末染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天呐!太好了!”夏初浅欢欣若狂。
“徐教授很诚信。”刘世培戴上老花镜,和秋末染一同扫览资产清单,如若这些都能折现,约合人民币2亿,着实是一笔锦衣玉食的数字。
“如果你们急需用钱,股票基金可以马上抛售。”徐庆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