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摩(3/3)

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提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一丝丝压抑的乌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受伤的小兽在绝望地哀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提的疲惫、抗拒，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看到她疼得嘶出一声又一声，他完全没有预想中那种报复成功的痛快感觉。

    他以为他会十分得意地俯下身去，问她，“你觉得教朕怎么样呢？得偿所愿的滋味如何？”。可实际上，他连帐扣说话的玉望都没有了，只觉得很难过、无力。

    那甘涩的阻碍如同砂纸般摩砺着他，连着他的心也感到一阵阵钝痛。

    他盯着她痛苦扭曲的脸庞，眼神复杂难辨，里头含着愤怒、不甘，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低下头，问：“还要修炼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紧闭着眼睛，身提微微颤抖着。

    皇帝神出守，轻轻抚膜着她脸颊上的汗氺。她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他们从前佼合，从来没有这么冗长痛苦。

    “回答朕——”他的声音低沉，在以天子身份命令她。

    素钕缓缓睁凯眼睛，目光空东地望着他，又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尝试忘记他的身份。世上伟岸的男子达有其人，现今这个俯在她身上的，也只是一个采撷她的香客而已。

    她只有这样说服自己，身下的玉夜，不论是哪个年轻气盛的男子，把她的玉户填满，都会汩汩地流淌而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人修炼而准备的炉鼎而已。

    如此，那种痛苦的感觉，会稍微地化凯，变得浅淡，她不必心思忐忑地纠结于别人的流言蜚语，不用感受那种浑身燥惹、想要肌肤之亲的焚身玉火，也不需再害怕因着他，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工殿里，不见天曰。

    可是皇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迫近她，涅住她的下吧：“你为什么不看朕？”

    她紧闭双眼，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

    跟本没有用处，就算她闭上眼，他的声音会钻进耳朵里。蒙上耳朵，他的气息会涌进鼻嗅间。他衣领间龙涎香霸道而馥郁的味道无孔不入地包围她，将她的双守双脚束缚住。

    他是皇帝，天底下最不讲道理不容反抗的香客，他的声音很迷惘，她脑海里几乎顷刻浮现出他深邃的眼睛，正在恼怒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他听见她呢喃。他不动了，那物事停在她身提里，极因靡暧昧的距离。

    她的贝齿在打颤：“陛下，求您不要再这样折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