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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袋。一看手叫糖壳子粘得漆黑,又不好接了。阿软直接把钱袋塞进她的衣袋里,拿了湿帕子给她擦手,“该用就用吧,免得那些人又拿白眼瞧你。”
“我管他们呢。我如今办成了差事,他们总要挑地方看我不顺眼的。穷就穷呗,我才懒得为这种事浪费银子。我要突然有钱了,他们指不定又怎么编排我。”阮文耀说着,瞧自己手擦干净了,就捉着媳妇的手握着。
阿软刚刚在写字,手冻得冰凉,正好让她暖着。
花芷只当没看见,低头去外面叫金桂银枝来帮忙把整理好的箱子抬去院边小库房里放着。
阿软想到什么,想抽出手去说话,却被阮文耀握着手没抽出来,她只得大声说道:“箱子里放些樟脑,别叫虫蛀了。”
“是,姑娘。”外面花芷应了一声,她们很有眼力见的,横竖是在外面不进来了。
阮文耀握着她的指尖亲了一下。
“怎么了?”阿软挑起她的下巴,笑着瞧着她。
阮文耀皱着眉说道:“你说宫里那位信得过吗?”
“不好说,一人之下能站稳能有几个好人,但她用得上你,我们也需要借势给龙雾山改道,要不先看看。”两人靠近了小声说着最近的情况。
阮文耀支着下巴发着呆,阿软用食指点了一下她额头问道:“想什么呢?不是在想你的表妹吧。”
阮文耀正经说道:“才没有,我是想,山里的林子里要闹虫灾了就会有鸟去吃,狼要是病了,也会自己找草药吃。这个朝廷烂成这样,那位娘娘是治脓疮的药吗?”
“也许吧,最少目前看来,她在做的事是在治脓疮。教坊司那地方也不只出卖那些罪臣儿女,许多权钱交易都是在那里,算得是京城里溃烂的中心了。听闻自从柳家两位姐姐入宫后,那位就病了。你之前抓沐家的事,被拖了那么久,如今上面一病,金大斗今早被抓,跟着家里就被查封了,连着牵出不少人一起被拘了呢。”
阿软说话间,忍不住又捏她的脸,“你只是个凡人,也莫想着把天下的事都做了,每个位置都有本该作用的机关。我们要做的是,好好守着龙雾山,莫叫它好好的山林变成兵家争抢的地方。指不定小山主要咱们来京城一趟只是要把京城里的毒疮戳开呢。你这性子玩不来权谋那套,让该管的人管吧。”
“嗯,山里的规矩老虎就不会去抢狗熊的地盘。”阮文耀瞬间就想通了,这下只想着赶紧成亲回山的事了。
她和阿软坐近了些,小声说道:“媳妇儿,你这趟要送些什么回去啊,要几个人押车?小豆子要送回去吗?”
阿软瞧她总算是把她上次做的坎肩穿上了,她一边给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这趟运的都是书,还有些给你们穿的那种耐磨的布匹,这趟没有金银,押车的人可以少些。小豆子不愿意走呢,天天抱着狗躲着哭,是二妮子说的,狗毛都叫她哭湿了。”
她说话间,摸到阮文耀腰上插着一根什么东西,疑惑地正要掀开她的坎肩看,却不想阮文耀反应很大的突然闪开了。
阿软疑惑皱眉看着她,“你怎么了?藏的什么?”
“没什么!”阮文耀梗着脖子说着,把衣服捂得紧紧的。
第196章 196
阿软哪还看不出来有鬼,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在外面装得那么像的,还能骗到金大斗那种老油条。同一个人骗媳妇时就成傻子了,那手段跟没断奶的小孩子似的。
不过也没办法,她骗别人一点也不紧张,可要骗自己媳妇了,心跳得和打鼓一样。
“你拿不拿出来!”阿软冷下脸瞪着她,虽瞧不出她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