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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回来啊。”“行!”丁文嘉忽而上手握住手机,小山挺谨慎的,手指头一扣,抓得紧紧的,丁文嘉用手捂着手机屏幕,食指蹭到了关机键,狠狠地一摁,三秒三秒,时间啊,你赶紧过吧。
屏幕黑了。
丁文嘉额上已然渗出濡濡一层汗珠,她微微偏头,笑了一下:“直接关机,谁都联系不到我。”
小山低头,瞅了一眼手机,已经关上了,她愣了一下,忽而很满意地点点头:“你很对我的胃口。”小山直接把丁文嘉的手机搁在屋子靠窗的旧书桌上,尔后便撒娇:“姐,带上她吧,她身手不能,能帮上忙的。”
斗篷下,许久才传来一声:“也好,如果赶不上他们开门,万一我们要自己开门呢?”
***
此刻,丁文嘉正靠着一棵两人环抱的松树旁边,她看着小山熟稔地查看地上三具尸体,两男一女,不难辨认,毕竟尸体的衣服和鞋子都在,但是看鞋子,也能看出男女。
这三人貌似是被什么东西缠绕而死,其中那具女尸腹部鼓鼓的,像是有孕,可她的喉咙也是鼓囊囊的,像是吞了什么东西,小山过去摸了一下,扭头对着他们说道:“她的死法和其他两具不同。”
小山没有说哪里不同,只继续查看了其他两具尸体,擦了擦手,才一边走过来一边说:“俩男的是被绞死的,那女的,是被藤条从下面穿过去,活活胀死的。”
小山的声音是爽朗,像极了村口拿着大喇叭通知今晚村口放电影的村支书,措辞高昂得像是什么好消息似的。
丁文嘉有些不习惯,她往后缩了半步,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死人,可这三个人的惨状,让她害怕了。
“姐,你要过来看看吗?”
穿着斗篷的人忽而“哼”了一声,她没有动,像是对这番场景没什么兴趣,谈不上害怕,更谈不上想看。
可她忽而回头,转头朝着身边中年男人说了句:“老钟,给我把刀。”
这个叫老钟的男人立刻在自己的裤腿里摸索起来,他从左脚长靴里掏出一柄食指长的小刀,递给眼前的人:“够吗?”
“不够。”
老钟想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从肩颈那儿抽出一柄细长细长的软刀,很长,抽出得有一臂长,丁文嘉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柄刀藏在自己的后背的,刀刃的韧性很好,有点像小时候数学老师用来打学生手板的钢尺,打下去还一弹一弹的。
“不够。”
老钟愣了一会儿,低声说了句:“五姑娘,她已经死了。”
五姑娘?
还是伍姑娘?
她姓伍?还是排行老五?
丁文嘉不知道,还没开始猜呢,这五姑娘忽而上手拽上了老钟的腰带,自厚厚的斗篷里伸出的那只手干枯得和晒干的腐竹似的,没有一点儿皮肉,力气却大得很,她掐着老钟的皮带,用手往下探,老钟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阻止她:“五姑娘,您是动不得气的,小心您背上的伤,我拿给你,我拿给你就是了。”
老钟一边扶着五姑娘的胳膊,一边松开自己的腰带,自右腿处抽出一根铁棍似的长刃,这是一柄三面刃的长剑,剑身三面都是刃,剑头如冰锥,没有鞘,丁文嘉也不知道这个叫老钟的是如何把这样一柄危险的长剑藏在裤腿的,而且他能跑能跳,仿若常人。
丁文嘉开拳馆,不通兵器,却也知道个大概,这几种样式的现代并不流行,可最近之前历史记载过的兵刃行制也匹不上,换句话说,这应该是个人定制。
什么样的人会定制这样奇怪的兵刃?
歘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