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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了。师月白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茫然和不解。谢珩的腕子上还留着被灵植勒出的红痕,他就用那样一双手轻轻地,视若珍宝地捧住了师月白的脸。
他学不来那样的深吻,就只是在师月白的唇边,蜻蜓点水一般的啄了一下。
一触即分。
“因为我也喜欢小白啊。”
师月白愣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回应。
软台上的红绸把谢珩本就苍白得病态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像冰雪,也像暖玉。
他被小白欺身压在软台上,双手再一次被灵植缚在头顶,眼睛被红绸覆上,衣服也被轻而易举地解开。
师月白拆开了她的礼物。
“这些灵植和小白是共感的,对么?”
师月白没有回答,谢珩身体一颤,低头一看,那些灵植已经攀至了那里的入口。
师月白俯身亲住了他的嘴唇,也就在这时,仿佛有自己意识一般的灵植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地蔓延生长。
谢珩腰身一颤,雪白的颈子扬了起来,下意识地几乎像濒死一般地挣扎了起来。
他剧烈地喘息着,已经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柔柔地黏在了鬓边。
师月白似乎意识到自己把人逼急了,安抚一般地亲了亲他的眼睛,他的侧脸,和他的嘴角。然后像吃饱了的小猫一般,餍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谢珩很吃她这一套,不再应激地紧绷着身体。
灵植动起来时就如同真正的活物一般,谢珩蹙着眉,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又被坏心眼的师月白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
好像被送上了云端,除了自己和小白,世间其余一切都不复存在。
是小白。
如果是小白的话,炽烫的情潮也不再那么难捱。他喜欢小白,小白也喜欢他。那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错处呢。
无论是怎样狼狈的,□□的姿态,在爱人温柔的眼睛里,好像都会得到包容和爱意。
“把我的手松开好不好,”谢珩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和涣散,“小白我想抱着你。”
“还有眼睛,想看着你”
他腕上的灵植和面上的红绸应声而落,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终于得偿所愿的谢珩伸手揽住了师月白的腰,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里,十分餍足地嗅了嗅。
是小白的味道。
“喜欢你”
“我是谁?”
“小白喜欢小白”
突然间,谢珩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微微皱了一下眉,松开了搂着师月白的手,却被师月白捉了手腕,困在了怀里。
“师尊,怎么了?”师月白以为他是手腕难受,温柔地揉着他的腕子问。
“好好难受不要了”
“小白,帮帮我好不好”
“可是师尊刚刚还说喜欢我,愿意”
“我没有嗯”谢珩几乎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喜欢师尊。”师月白说。
“我是对他怀了不正的心思。”
“但那是我一个人的事,跟师尊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师尊平平安安的,而我能留在他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而至于其他,我绝无奢望,也绝不会逼他做他不愿意的事。”
师月白深吸一口气,想起了师尊强调过的,出门在外不要骂脏话的嘱咐。
“请你从我身上滚出去。”
师月白睁开眼,灵台清明一片,没有什么魔道本相,有的只是因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