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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上当。”“看来你的确不敢。”曹殊眉眼柔和,微微一笑。
“我有何不敢的?”曹默眼中燃烧着怒火,虚张声势道,“我是怕你满嘴胡言, 颠倒是非黑白,你休要再往我身上泼脏水了,早早认罪伏法才是啊。”
“既族兄如此言说,我自然没什么顾忌的了。”曹殊抬头,他漆黑的眼眸看向陈密致,作揖道,“是与不是,一看便知,还请大人恩准。”
陈密致闻言脸色凝重起来,他沉思片刻,迟迟不做回应。
“大人,不可啊。”曹默神色愈发焦急,他大声道,“曹殊定然不安好心,大人不能将证据给他看啊。”
“族兄莫非是心虚了?”曹殊瞥了曹默一眼,反问道。
“心虚……可,可笑!”曹默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该心虚的人是你。”
“我没有抄袭,心中坦荡,何来心虚一说呢?”曹殊瞧着曹默着急的姿态,勾唇道。
“你……”曹默恨恨地瞪着曹殊,“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
“族兄的证据是如何来的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现下千方百计阻扰我看证据,难道这证据其实根本就是伪证?”曹殊眼神平静无波,面上淡然一笑,随即意味深长道。
话音刚落,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底下的百姓们半信半疑,不知是该信曹殊,还是该信曹默。
人群中传来曹承充满怒气的声音,他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曹平川,你处心积虑诬告,怎么连证据都不给看,做贼心虚了?”
“这也太奇怪了,就是证据看上一眼又何妨呢?”有百姓附和道。
“说不准他的证据真的是伪证……”
“这……”一位官员见场上吵得不可开交,他面露犹豫地起身,询问,“大人,现下若不拿出证据,实在无法平定民心,不如……”
陈密致脸色阴沉,冷冷地瞥了那位官员一眼。
官员察言观色片刻,他见陈密致不言,便自觉地坐了回去。
“你没有任何凭证,又如何说我的证据是伪证?”曹默被戳穿后,他的面上带着愠怒,气急败坏道。
“我现下当然没有,待我看过族兄的证据才能知晓,若你能证明这证据是你自己画的,我自没什么好说的了。”曹殊微微侧头,他的目光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语气淡淡道。
“大人,情势严峻,不能再拖了。”郑铭打量着陈密致迟迟不应,在一旁提醒道。
陈密致讪讪地咳了几声,他替自己找补道:“你也说情势严峻,此次药斑布比试并非寻常比试,事关崇州的名誉,本官应当思虑清楚。”
“大人英明。”郑铭立即起身,恭维道。
其他官员见状,他们纷纷起身奉承陈密致,异口同声道:“大人实乃英明,我等佩服。”
陈密致脸色缓和不少,他的目光落在曹殊身上,面上假笑道:“曹殊,你要求看证据可以,不过你若无法证据是伪证的话,可知下场是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关切之意,实则是威胁。
“草民知道。”曹殊抬头,他眸色幽深,没有丝毫的胆怯,沉声道,“无论结果如何,草民都愿意承受。”
“大人,不能给他看啊,大人您……”曹默一听慌了,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大声道,“住嘴!” 曹默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郑铭大声打断了。
陈密致瞧着曹默自乱阵脚的模样,脸色愈发阴沉。
“知州大人尚未定夺,你一介草民,竟敢抢先阻止?”郑铭看不惯曹默,怒斥道,“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