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00(11/28)
”谁知下一瞬,衙役们冷酷地挡住选手们的去路。
“比试都结束了,我们要家去,官爷凭什么拦着我们?”一个选手提起胆子,不怕死道。
衙役冷冷地拔刀,尖锐的刀毫不犹豫地横在选手们面前。
选手瞪大眼睛,眼见刀就要刺到他的脖子上时,吓得立即停住了。
“再说一遍,都给我回去!”衙役冷声道。
选手们见逃跑不成,只能心如死灰地回到场地上去。
曹默听着台下的言论倒转方向,他冒出冷汗,急得看向陈密致。
陈密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曹殊,你胡说八道,什么伪证,这是我一笔一画所画的纹样,怎地到了你嘴里成了伪证?”曹默急忙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颠倒黑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我奉还给你。”曹殊转头,漆黑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曹默。
“你……”曹殊一噎,他指着曹殊说不出话来。
“曹哥哥不过说了一句伪证,你方才怎地那么急?”季蕴站起身来,清秀的面容噙起一丝冷笑。
“我急了吗?”曹默反驳道。
“还是说你存心诬告,生怕被戳穿,才那么着急辩解?”季蕴继续道。
“季娘子,此事同你无关,退下去罢。”陈密致自知季蕴不好惹,他吩咐道。
“大人这般急着叫民女下去,是怕民女说出什么对曹默不利之事吗?”季蕴并不惧怕陈密致,她反而因为先前他在公堂上包庇唐柱之事对他心有不满。
“季娘子何出此言?”陈密致皱眉。
“知州大人身为一州之长,更是咱们崇州的父母官,就像方才曹默所言,人在做天在看,崇州这几年被您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只是不知您高高在上的背后可有做出亏心之事呢?”季蕴心中坦荡,她直视着陈密致,郎声道。
陈密致脸色微沉,他的眸光闪了闪。
季蕴虽回崇州不久,但她还是发觉崇州早就不如从前曹松在位时那般,表面上依旧是一派祥和,但背地里她早就发觉季家税赋比从前增加不少,对比从前的税赋以及她查阅了季家在各州县的生意,遂崇州这些多缴的税赋是进了谁的口袋呢?
细细思之,一切不言而喻。
“不知各位,可还曾记得上一任知州曹松吗?”季蕴转身,她正色道。
话音刚落,台下的百姓都愣住了。
“自然记得,曹大人当真仁德啊,当年我家田地被恶霸抢占,是曹大人教训了那群恶霸,并将田地归还,若没有曹大人,就不会今日的我啊。”一位身穿锦袍的百姓哽咽道。
“曹大人仁怀治下,那些年家中松快,每年都有余粮,可自从曹大人被罢官,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已是捉襟见肘了。”一位农户今日来赶早集,听闻曹殊比试,故留特意下观看。
……
季蕴的话瞬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不由得怀念曹松的好来。
“是啊。”季蕴提高生意,神色悲戚道,“曾经对你们有恩的曹松大人被罢官后,身患顽疾,前些日子抱憾离世,你们可晓得?”
台下的百姓骤然得知曹松离世,开始悲痛哭泣起来。
“如今曹大人之子曹殊,他赢得比试的魁首,却被小人存心诬陷,我想说的是,这还有天理吗,你们忍心看着他从此被冠上抄袭之名吗?”季蕴指着跪在地上,身姿板正的曹殊,大声道。
“蕴娘……”曹殊抬头,他怔怔地注视着季蕴,温和的日光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