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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车子行驶到了一间高档的餐厅门口,孟承远望着窗外显眼的餐厅招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打算在这里吃完晚饭再回去继续这场充满仇恨和算计的游戏。
林岁结束工作的时候,夜色已深,时针悄然指向了快八点的位置。
他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先把孟承远的饭菜精心煮好,他站在狭小的厨房里,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那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疲惫的面容。
接着又加热了中午抽空回家煲的汤水,那是为孟承远补身子的鸡汤,香气弥漫在简陋的出租屋内。
一切准备就绪后,林岁走向冰箱,拿出两个馒头加热,这便是他自己的晚饭。
孟承远回家的时候已是九点,林岁刚刚艰难地咽下干巴巴的馒头,那馒头卡在喉咙里,让他难受得皱起了眉头,他费力地咽下去,喉咙一阵刺痛。
孟承远靠近时,看到了林岁嘴角残留的馒头屑,他缓缓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扫去,眉头随之皱起,明知故问道:“晚上吃什么了?”
男人英俊的脸庞占据了林岁的目光,使他不由自主露出粲然的笑容,他故作轻松地掩饰道:“吃了一大碗牛腩面,还能吃什么?你知道我最爱吃这个。”
触及林岁轻描淡写的神态,孟承远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烦闷得让他有点透不过气。
不能心软,这些人活该。
孟承远在心里提醒自己,随即扬起一个深情的笑容,虚假地说道:“嗯,吃饱点,别让我担心。”
毕竟孟承远也不能冷漠到底,偶尔需要用半分虚情假意钓着林岁不离不弃。
因为爱得深沉,所以孟承远随口一句关心的话,就足以掀起林岁心底的涟漪。
以至于他再次忽略了,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从前那么用心了。
林岁把孟承远的晚饭端出来,这个吃过晚饭的男人已经吃不下这些饭菜了,只能找个借口把林岁支开,随即将这些心意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
林岁回来的时候,以为孟承远把饭菜吃完,便去准备鸡汤。
“远哥,你尝尝味道怎么样,煲了三个小时的。”林岁满心欢喜地把所有的鸡汤都盛在一个碗里,全部递给孟承远,自己却一滴都舍不得尝尝。
孟承远也没有犹豫,接过林岁的汤碗,一勺接着一勺喝了起来。
其实他根本没有生病,所谓需要一大笔治疗费,不过是他买通私人诊所的医生欺骗林岁而已。
而眼前的这个傻子,对这一切竟一无所知。
在孟承远把汤水一滴不剩的喝下后,林岁便接过空碗,快步跑去厨房把那些碗筷给洗了,他的手在冰冷的水里冻得通红,可他早习以为常,娇气这个词语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
孟承远转头拿衣服去浴室洗漱,他把换下的衣物扔在水桶里,等下林岁会负责。
林岁洗完碗筷,又默默地把孟承远扔在水桶里的衣服拿出来准备手洗。
他打来一盆冷水,将衣服浸泡在其中,双手刚一触碰到水,那刺骨的寒意便瞬间传遍全身。
但林岁咬咬牙,强忍着不适开始搓洗起来。
他仔细地揉搓着每一件衣服,手指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和用力变得发白,关节处微微泛红。
林岁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想着孟承远的病情,心中暗暗祈祷着他能早日康复。
洗完衣服后,林岁的双手已经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开始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