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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闼山两教练转过身去——天童和古森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土屋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和苹果通话:[你哪来的钱?]苹果双手抱臂, 仍是端着一副美女架子,面无表情地回:[家长的私事你少问。]
自从刚刚土屋石破天惊喊出那口‘妈妈’,不知不觉间整个医院走廊都变得静悄悄了起来。天童古森那一瞬间夸张的表情和眼神, 土屋到现在都记得清, 随即两人都表情就变成了一种敬仰, 另类的敬仰。
类似于‘原本以为土屋理查德你小子算长得好的,结果是妈妈的基因太强大, 并且这不是没完全继承妈妈的漂亮基因吗?’。
[现在好了, 都怪你,连我刚刚出场那一出精心设计的情节现在都变了味儿了。]苹果拿手指卷了卷及胸的卷发,抱怨道,[我不是在给你吊一个排球教练吗?井闼山的排球总教练耶, 顶级豪门的负责教练,知不知道含金量?]
[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现在都不肯正眼瞧你。]
苹果冷笑:[你懂什么, 我一个情感监测器最明白,他是被我强大的外型折服了, 不敢看我。]
土屋服了,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苹果的人型, 结果搞了这么一出。
[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 就算你和井闼山教练上演一出异形恋, 他也完全、完全不会因爱转变任教学校啊,强迫我转学去井闼山和佐久早混在一起倒还有可能。]
苹果刚想冷笑反驳, 顿了一秒,突然惊喜道:“你恢复记忆了?”
苹果的叫声把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天童倏地一下凑了过来,连刚才面对苹果的敬仰都不见了,惊喜道:“你现在记得我是谁吗?”
“记得。”土屋加了一句,“其实我从刚刚起就记得。”
“嗯嗯?这个反应,你最初在井闼山的门卫室也是这个反应。”天童狐疑道,“所以记忆到底是……?”
土屋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天童肩上,语重心长道:“记忆不记忆的,残缺或完整又与什么关系,反正无论面对的是谁,我都勇往直前把他k掉就可以了,哪怕我在体育大会决赛场上失忆,也不影响我打败你们成为全国冠军。”
天童一脸‘没错了这小子恢复记忆了’的表情;古森一脸‘为什么你们这个类型的选手都喜欢在各个场合提排球,拜托,这里是医院,医院诶?’;佐久早降下一边的眉毛,似乎要说什么,只是瞥了眼苹果大波浪的背影,又把话咽了回去。
只有牛岛有毅力排除吐槽的影响,在这个场合关注地说:“那你从现在起,就需要谨遵医嘱,尽快复明,否则宫城县的初赛就在下下周,宫泽工业有可能像IH大会的全国轮一样一轮游。”
土屋还没说话,苹果偏要在这时候加戏,惺惺作态地从挎包里捡出手绢,对准眼角抹了抹,一手揽住土屋的肩膀:“IH大会?我们家Richard那时候正在德国治疗呢,和一群著名选手作室友,还有一个小胡子看准我们Richard的运动潜力,非要拉他去踢足球呢。”
惺惺作态的给土屋浇了一肩鸡皮疙瘩,天童他们的表情也很怪,只有牛岛意外到:“是吗?”还能继续这个话题:“土屋在失忆过程中说过他曾经待在足球社团,不过后续又说是网球社团,很少有人能精通多种运动,哪怕都是和球类运动也一样,不同运动回运用肌肉不同,他能在固定的肌肉分布下发挥出不同偏长,您说的那个人说的没错,土屋拥有非常出色的运动才能,况且他高一就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未来不可斗量。”
“……”
“……”
土屋本来要吐槽苹果的话就这么被噎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