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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乐的不行,连拍几下研磨的背:“好了,研磨,说说,你看出了什么?”研磨见了老鼠地凝视了会儿列夫。
列夫:“……我知道了,我不大喊大叫。”
“什么?什么?研磨看出了什么?”山本小跑着回来,后面还跟着好奇的夜久和黑尾。
研磨侧头朝猫又教练说:“宫泽和音驹的比赛是今天的第一次开场,是宫泽状态最好的一场,而且,大家的反应和士气都在宫泽那头,士气和状态都在。”
“但是,枭谷也是第一场吧?士气和状态也在啊。”山本插话。
“所以,状态完好的宫泽,的确是比枭谷要强。”研磨低声说,“但是,你们看场上。”
所有人的视线跟着看宫泽半场。
“还有旁边枭谷在的半场。”
所有人又跟着看枭谷半场。
除了一脸茫然眯着眼睛缝想瞅出个子丑寅卯的列夫,其他所有人都露出意外的表情。
“宫泽很累。”研磨低低说,“比同样打了七场的枭谷累的多。尤其是土屋理查德……”
“因为他才是宫泽的指挥中心。”猫又教练道。
“又要指挥,又要扣杀,又要发球……”研磨说,“换我的话,绝对做不来……”
他在场上观察敌情的同时还要托球,已经恨不得让地球的重力消失了。
虽然不清楚内情,研磨却一针见血出了宫泽现阶段的本质:“宫泽高中是被土屋理查德从普通学校揠苗助长上的豪强……看起来硕果累累,有些果实的内部一定是空的。”
说完这些,他又察觉自己说的太笃定了,撇开眼道:“……我是这么想的。”
“也就是说,这所学校一定有弱点是吧?”猫又教练道。
“嗯……”
“而且,就算不提弱点,他们现在状态很差,这点就足够了!”
夜久出声:“排球,可是凭毅力的运动!”
列夫:“什么?!上次不是说排球是凭团体合作的运动吗?!”
夜久:“……”
研磨:“……”
夜久:“列夫,这时候你安静就行了。”
·
比到现在,不仅是各学校的队员,连裁判也是一样累。
他坐在高高的裁判椅子上,不住活动肩胛。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赛场上见面吧?”前排,黑尾对土屋说,“上上次,你临时有事走了,就剩我们和你的前辈们打,上次,你手伤缺席,我们轻松地打进了全国三十二强。难得有机会和全员在场的宫泽高一决高下。”
“我对你们也很好奇。”土屋说,“听说你们和乌野的比赛被史称为垃圾桶决战。”
“史、”黑尾一噎,扭头,“已经过去那么久足够叫‘史’的程度了么?!”
“宫泽很喜欢乌野,”研磨说,“练习赛和乌野约,合宿和乌野一辆车。”
山本:“所以在乌野那边和我们比赛就是‘史’的地步了吗?!”
研磨按住自己的头发:“……我可没那么说。”
乌野没来看他们打球,他们正在体育馆的东北角和另一所学校比赛。
话说,今天乌野的表现超乎音驹的预料了:过去生涩不成熟的快攻已经成了体系,虽然还需打磨——指被研磨两局看穿,但是得到了猫又教练的高度赞扬:“很有想法,而且进步很快,说不定等春高那天需要我们慎重以待呢!”
当然要慎重以待。
话说,当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