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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防,就一个孤零零的野球员, 在球场上单独跑位。”“因为他是刚上主力的新球员呀,”帝襟说,“来不及和球队配合,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绘心幽幽的声音传来:“在国家级比赛上练兵?”
“虽然是国家级比赛……但因为对手是我们,”说到这点,帝襟就忍不住用掌心压住衣服下摆,“所以不说土屋,就连士道都仅作为替补而不正式上场……这一点不是在开赛前就讲明白的吗?还是你跟我说的!”
“我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绘心的眼镜侧光,“但看了土屋理查德的进球,我现在稍稍不这么想了。”
或许国家队的教练作为国家级别的教练,没他想的那样蠢、狂妄、自大。
这样一个突出、游离在两边攻防体系外的球员,国家队教练要是有深意的话,干什么要放这么个不确定因素上来?
还有什么,是他没能捕捉到的吗?
“……”
绘心抬起眼镜。
“叫御影来。”
……
[土屋?]
正拉伸腿侧的土屋抬头,看向飘在天际的苹果:[怎么了?]
[事先跟你说一声,]苹果稍稍降了下来,[‘土屋理查德’过去记录在案的比赛录像被人查阅拷贝了。]
土屋愣了一下,随即睁大眼:[你还有这种功能?]
[……你在想什么,我连叫你突破次元壁穿越平行时空都做得到。]
[那你大可以篡改比赛记录,或者直接发大水把人类淹了?那样收集负面情绪还快一点。]
苹果再度飘高:[那不可以,那样属于直接篡改人类史,是违反条约的。]
[我就不属于了?]
[你不算,你之前都快死了。]
土屋:[……]
球场那边传来了一记哨声。
比赛不中止,再度持续,对国家队这一方而言绝不是优势。
他们在临近局末的节点被一记世界波平分,蓝色监狱越踢越勇,现在正士气高涨,每个人的眼神都幽幽发着暗光。
况且,蓝色监狱本就秉持着‘全心全意为纟师凛进球做花泥’的概念而来,现在不过是把中心人物换成了凪诚士郎,连国家队预想的战术过度的生涩都不存在,总体相当圆滑。
而国家队居然因此出现了失误。
他们预料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因此调度出的配合出了问题,在外围防守西边的位置,出现了两人大的跑位缺口。
洁世一最先发现,最先持球而过,最先闯入了国家队的前场。
球场边的呼声一瞬间沸腾而起。
这一瞬间,哪怕他们穿着为国家队加油的白色助威服,在球员优秀的表现面前,在有可能射门的几率面前,无论是谁,都败给了对胜利的渴望。
只要能赢,他们可以当场背叛身上的助威服,一转身影为那聚焦了全场瞩目的射手摇旗助威。
三楼,帝襟有点淌汗地看着绘心的量子速读:“你这样,真的看得清吗?”
“你看不清?”绘心眼也没移。
“看得清才怪……”
不仅屏幕上左右上下分为了八块屏幕同时放送土屋理查德进国家队以来的所以在案录像,甚至每块录像都调成了三倍速,所有的小人都以开车似的速度在草坪上疾驰,人脸一闪而过,除了发色,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绘心:“弱爆了。”
帝襟:“……”
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