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0/32)
很多即便有可能的球, 一旦你心中认定了接不起来, 那就离输不远了。”现在自己还有求胜心吗?
土屋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有就算输, 也不能让,只有眼前这个人, 不能让他赢的那么轻松。
他的手腕突然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折了下去。
那是超过运动员身体限制,甚至运动员本身也会因为疼痛而放弃在需要爆发性的发球上尝试的一击。
可土屋才不管什么身体限制什么手腕遗病呢!他就是想拍!
排球突然席卷着剧烈的力道‘倏——’地划过了半场。
那是比上一球快速多了、也大力多了的一球。
甚至那一球击上白鸟泽自由人山形的瞬间,他身形不稳地后仰上地板,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捂着手臂抵在地板,从背影看上身连脖子都一起缩了起来。
而排球接着几乎以直角的角度划去另一方,直直砸上观众席的席璧。
那里正好是白鸟泽的拉拉队席,原本井然有序平(之前那一些声音低了些)喊“强者——当如、”
一个‘是’还没脱口,其上的少女们就被这一声巨大的‘咚!!’砸地慌了阵脚,队形乱了乱。
裁判一声剧烈的哨响,示意比赛暂停。
观众席顿时稍稍静了静。
场上局势复杂,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包括在地上不知为何突然抱臂不起的白鸟泽自由人,和正抓着栏杆向下看去的白鸟泽拉拉队少女们。
“有那么大力气吗?”
“太夸张了吧……他可是霸者白鸟泽的自由人。”
“拉拉队那边怎么了?”
“比赛暂停了,还不开始吗?”
“有工作人员过去了!怎么了?”
才有人注意到朝着白鸟泽拉拉队席走过去的IH预选赛工作人员。
接着,他们眼睁睁地看见,穿着橙色背心的工作人员踩着凳子,伸直臂去够黏在拉拉队席墙上的排球——
一个排球大小的凹陷。
黄褐色的木壁面从中间崩断进去。???!!??!
根本就不是黏上去。
是砸断进去的啊???
整个观众席,包括因为视觉原因看不见这一个凹槽的观众席都被旁边席位诡异的静寂搞得不知所谓地安静下去。
直到电视画面切到那只圆形的凹槽。
整个场馆都如滚烫的热水迅速沸腾了起来。
场上的工作人员还在判定情况,周围的尖叫声却已经从主馆的通风窗传的附近几十里都清晰可闻了。
“真的假的?!!!”
“好厉害!!!”
“这是高中生,不对,除了奥尔特,还有人能发出这样的发球吗?!!”
“土屋!土屋!!!”
直到现在,或许原本就有,但被巨大的‘白鸟泽’而压的微小不闻的声音才逐渐显出真正的面貌:
“土屋!!土屋!!发球王!!”“四号!再来一球!!”“宫泽!胜者是宫泽!!”
声嘶力竭的喊声,直到土屋发出这一球,叫那些欢呼‘白鸟泽’的拉拉队失去了声音,这些为土屋和宫泽而呼的鼓气声才响起在主馆上空。
土屋手腕火辣辣的,但他握着工作人员又送来的新球,侧头对欢呼自己名字的观众席笑了一笑。
虽然不如先前‘白鸟泽’的吶喊有气势而恢弘,但分贝丝毫不逊的尖叫声顿时四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