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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吧, 要是等会动静太大或是老大下手太狠, 也能帮着劝一劝。”苏云鹤还没有证实自己的猜测,所以并未出生反驳。
最后,单晨主动留了下来。
……
习盛毫无阻碍地推开了姜以芽卧室的房门。
床上, 少女陷在粉色的鹅绒被中,睡得香甜。
听到有人进来,卧在她脚跟的年糕只是睁开眼睛瞟了一眼,随意抖了抖耳朵后又再次翻身睡了过去。
和它的主人一样惬意舒适。
“为什么不起床”六个字就这么卡在了习盛嘴里。
他沉默了几秒后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走进屋内的同时还顺手关上门。
习盛没有第一时间就去喊醒姜以芽,视线先在房内巡视了一圈,并没能找到自己昨晚留下的闹钟。
那个闹钟被设定了间隔一分钟就响铃一次,连续十二次,就算植物人都能被吵醒。
但此时姜以芽睡得安稳,完全不像是被吵到的样子。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闹钟被她收进了空间,时间凝固在第一个闹铃刚刚响起的时候。
躲懒倒是挺机灵。
习盛走到床边,带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尖。
冰凉的触感像是一片雪花落在了鼻尖上,冻得姜以芽顿时皱了皱鼻子,又把脑袋往被子里拱了几分。
习盛只觉得自己心尖上也跟着拱上了一团毛绒绒:“昨晚没告诉你要早起是我不对,但现在已经很晚了。”
被窝仍旧安安静静,平稳地起伏着。
极少被无视的习盛挑起一边眉毛,若是换做其他人,他估计就直接动手了,在这方面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对于某些娇纵惯了的人自然是要采取更加严格的手段。
这么想着,他将整只手掌贴上了姜以芽的侧脸。
冷硬的黑与细腻的白碰撞一起,有种说不出的美感,让人想要继续施加力道,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习盛并没有那么做,他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一下下摩挲着。
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激起了姜以芽大片鸡皮疙瘩,她感觉像是有一条蛇正盘绕在自己的脸上,还有向下游走的趋势。
就在带着手套的手覆盖住纤弱的脖颈,即将触碰到锁骨的时候,姜以芽一把抓住作乱的打手,睁开了眼睛:“好冷!你干什么啦?”
“起床。”习盛惜字如金,反过来攥住了她的小手。
热乎乎的体温一点点侵透手套,传递到他的肌肤上。
因为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原本严严实实的被窝就有了漏风口,姜以芽立马将被子卷得更紧了一些,连带着习盛的手一起卷进去,压在身下。
“不起……我好困,而且好冷。”熟练地做完一系列动作,她又闭上了眼睛。
一副要大睡特睡的模样。
习盛以一个不怎么绅士的怪异动作撑在床边,他试着抽动一下手臂。
下一秒就被抱得更紧了。
少女纤细的手臂如同脆弱的藤蔓攀覆而上,紧紧缠绕住他,紧随其后贴靠上来的柔软饱满就像是花藤上用来蛊惑猎物的带毒的花苞。
喉结突兀地滚动了几下,男人的声音带上了莫名的严厉:“所有人都起来了,你再不起就把你丢在这里。”
姜以芽被吵得没办法睡觉,迷迷糊糊睁开眼去看时间:“……才六点十五分!!!你神经病啊!”
娇声骂完人,她又两眼一翻再次倒进枕头:“你们把我丢下吧,让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