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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跪着。”“啊?”平阳惶惶愣在原地。
赵珩:“怎么,你既唤孤一声哥哥,为兄无权责罚你?”
数位贵女都在场眼睁睁看着,平阳最要面子,心有不甘,毕竟连父皇都没有罚跪过她!可太子身上逼人的威严如雷霆降下来,迫使她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辩解。
平阳公主灰溜溜地去殿外跪着了。
剩下一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的贵女。
赵珩冰冷的眼神一一掠过,“诸位,孤都记下了,回家自行告知父兄长辈,孤明日会在慎德堂等他们。”
众人脸色一垮,坏了,得罪太子了!
魏慕甯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个走向,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双手把断了一根弦的独幽呈上,向来端庄优雅如她,此刻说话也不免打结:“殿下,臣女本想将此琴还给明珠公主,没想到……臣女惭愧,不能及时阻拦平阳公主……”
有位贵女眼看魏国公嫡女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忍不住站出来控诉:“方才我可亲眼瞧见了,你站在一旁看好戏,压根没拦平阳公主!而且早上平阳公主本不想来的,是你劝说平阳公主!你,你还添油加醋诋毁明珠公主!”
魏慕甯脸色一白,惶惶抬头看向太子,眼含泪光,试图用柔弱换取太子同情,“臣女没有……”
然而太子讥讽一笑,甚至一字话都没搭理她,她瞬间有种被看透的窘迫,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赵珩不耐烦地把这群人赶了出去,快步扶宋知意起来,再探究地看眼明珠公主。
昨夜刚要问她这几年的事情,她就受惊过度以至于发疯晕倒,今日被这么欺负,却冷静得反常。
明珠公主根本不敢对上赵珩的眼神,一骨碌钻进了床榻,用被子蒙住自己,被面亦能看出瑟瑟发抖的痕迹。
宋知意不忍心,想上前宽慰一二,却被赵珩拉住。
赵珩只说:“她这是想一个人待会,叫太医来看看便是。你伤口裂开又出血了,先跟我回去。”
宋知意后知后觉地扭头看看,果然一片鲜红染湿衣裙,她点头应下来,一路上越想越奇怪,总觉得赵珩待这个妹妹有种说不出的冷淡。而明珠公主看起来对唯一亲近可信赖的兄长也太过生疏。
难不成,这是个假公主?
宋知意被这念头吓一跳,不敢再深想。
一想,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有点……也不是有点,是很心疼赵珩。
赵珩几次被知意欲言又止的温柔眼神弄得莫名意乱,给她包扎好了伤口,正想亲一亲她,外边来人通禀凌霄求见。
赵珩有些烦,但还是出去见了。
凌霄是来回禀昨日太子交代的要事:“魏国公派出行刺太子妃的要犯已逮住写了供词,人证物证具在,您看是接下来要属下如何做?”
“先在京都世家里散些消息出去吧,旁的孤会亲自来。”赵珩说罢,欲挥退凌霄回去。
凌霄心有忧虑,急急地道:“殿下!属下离京时,记得您曾说,太子妃惯会装模作样,迟早得除掉,否则后患无穷,怎么如今您反而……”
凌霄刚回来没几日就明显察觉出异常了,太子竟把太子妃看得比明珠公主还要重要!他怕是太子被蛊惑,不得不冒着僭越的风险问一句。
然而赵珩似乎有些诧异,“孤说过这话?”
凌霄大惊失色,殿下竟连当初的话都忘了!
赵珩思忖片刻,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多虑了,往后做好分内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