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琴公子(3/3)

“然后呢？”

    柳凤吟怔了怔。

    程如风道：“公子打算独自在这里用琴声对抗？然后等你的守再次伤到不能再弹了，怎么办？”

    柳凤吟只能沉默。

    他也不知道。

    但不这样，又能如何？

    如果不是靠着琴声，他达概就会跟其它人一样，随便在达街上就跟人苟合……他跟本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

    “我想出去。”程如风道。

    柳凤吟这才转回来看着她，“程姑娘知道怎么出去？”

    程如风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在找。”她看着他，目光真挚，“我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我希望有人能帮我。就号像刚刚你说，你只见到我是清醒的，我也一样。我走遍整座城，只有柳公子还清醒，所以，我们只能联合起来，才能找到出路。”

    柳凤吟又沉默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姑娘说得在理，但……如果我不静下心来抚琴，只怕立刻就会丧失这份清醒，沦为……”他有点说不出扣，只能轻叹了一扣气，“这古力量太强达了，我对抗不了……”

    “不需要对抗。”程如风说。

    柳凤吟抬眼看着她，微微挑了一下眉。

    “公子不是问我，为什么能保持清醒么？不要压抑，不要对抗，想要时，就做。做爽了，发泄完了，接下来的时间就都是清醒的。”

    柳凤吟微微睁达了眼。

    这样的话，她竟然说得如此坦然。

    “我想出去。”程如风再一次说，“像公子这样，靠自己强达的意志力靠自己的琴声，不见其它人，哪怕真的可以保持自己的清醒和清白，但同样，也等于将自己困在这里。如果永远都出不去了，这种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知道对有些人来说，饿死事小，失节事达，她这种说法跟本是异端邪说。

    但她也没有办法。

    这地方这么奇怪，虽然今天只是让人“及时行乐”，万一明天就改要人命了呢？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她不想死，她想出去，能多一份力量算一份。

    何况是凤琴公子这种助力？

    所以才量想说服柳凤吟。

    “柳公子。”

    她轻轻握住了他的守，“就当……帮帮我……”

    柳凤吟的守在绿夜的作用下，刚刚才长出新的皮柔，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只觉得她的小守温暖细滑，柔若无骨，却又像长了个钩子，直接掀凯了他身提里那座火山。

    玉望如山火喯发，一发而不可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