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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脑仁又光又滑,还特么臭。
要么就是没有芯。
闻畅平和地道:“你想给闻家娶个年轻的,自己娶去。”
“正好你和那些女人又没有结婚。”
闻尹江把酒杯重重拍在桌上,脸色比餐桌上的鹅肝都难看,他实在没料到闻畅能说出这种不尊重长辈的话。
动静不小,左右不少人都看了过来,闻畅低了低头,摸鼻搓耳小动作不断,伪装成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其他人也不敢上来问。
闻尹江牢牢盯着某处,眼神不再落在不孝儿子身上。此刻若有人站在他对面与其对望,或许会被这眼神吓上一跳。许久之后他仿佛做好了自我调节,提起筷子当做一起都没有发生。
桌上一时有种诡异的安静。
他要装,闻畅也懒得拆穿,维持职业素养和他演回陌生人。
小小的动静并没有吸引太多视线,一切恢复正常后有人借着此事过来打招呼攀关系,闻畅不想应对闻尹江,所以不管来人是谁都聊两句,比起旁边这个爹,其他打招呼的人看起来都友善多了。
敬酒的人有剧组的,也有其他公司的,喝到后面,闻畅已经不太记得和哪些人举过杯,但小腹却保留了记忆。
他撑着桌角起身打算去一趟洗手间,只不过刚站直没两秒,眼前顿时天旋地转,跌坐回去。
闻畅单手支着脑袋,缓慢地揉转太阳穴,暗暗思索刚刚喝的什么酒,劲这么大。
旁边闻尹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走开了,身边空空荡荡。
这样也好,清静了。
闻畅坐了一会感觉脑袋清醒些后再度起身。
这个酒店装横花哨辉煌,灯光映照下形成金灿灿的一片,走过两条走廊闻畅刚刚缓和一些的脑袋又昏了一半。
他撑着墙扫视指示牌,拐了两个弯后总算找到洗手间的位置。
进去的第一件事,闻畅先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水泼在脸上,想要醒醒神。他平时除了拍戏外基本不带妆,也不用怕妆花,狠狠揉搓了两下。
不过,好像没什么作用。
他抬首看向头顶镜子,朦胧昏花,只看得清五官大概的轮廓,脸上的水都汇成流线状。两眼下来,凌乱的视觉冲击直叫人胃部翻涌。
再差劲的酒店都买得起一面清晰的镜子,更何况这里。
闻畅弯腰撑着洗手台,奈何今天没怎么吃东西,胃里空荡荡,什么也吐不出来,反复痉挛的感觉非常不好。他又洗了把脸,打算给林词闲发信息叫对方来接。
“嘶拉…”
闻畅把用过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刚想再扯一张,身后响起清脆的脚步声。
这种声音极好分辨,只会出现在细小的女士高跟鞋上。
闻畅皱了皱眉,不怎么清醒的大脑还在想这酒店的隔音怎么这么差,时细碎的声音便越来越大,一步,又一步,直至镜子里出现另一个人影。
“不好意思,我有点喝多了,请问电梯在哪边?”轻柔的女声里夹杂着甜腻。
饶是再蠢,也能看出这其中猫腻。闻畅倏地转身,绷着颚角一言不发,绕开人直奔出口。
“哎我只是问问路而已嘛。要不你带我过去吧。”
女人追上来,伸手企图拉拽他的衣袖。
闻畅应激般猛地甩手,其实女人压根还没碰到他,但他自己却是晃了两下,险些摔到地上。
他抬脚想跑,却发现脚像是陷进了泥潭里,虚软无力,简单的抬起动作都吃力无比。白净的瓷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