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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劝她:“忍一忍嘛,一辈子就这一回。马上就好,你只管站着不动就是了。”“是啊是啊,我们排,你累不累?累了坐会儿也行。”旁边的狐人族青年看着离朱满脸慈爱——小小只的持明姑娘,很可爱啊!
“……”离朱翻了个白眼,“……”
景元估摸着她这是想撂挑子了,赶忙打断她正在酝酿中的不满,出列按照身高手动把同学们排整齐。
“可以了,就这样吧。”
排来排去都有意见,别说持明了他也挺烦的。
青年挤回队伍,鹤立鸡群一样把站在前面的离朱衬得越发“小巧玲珑”,留影机瞬间连拍,后续会直接发到毕业生的玉兆上。
闪光灯关闭的瞬间离朱立刻闪现到百米之外,白珩手里拍照的玉兆甚至没能来得及收好。
“这个给你,恭喜。”
她递过来一枚向日葵胸针,金灿灿的花瓣就是黄金。
离朱接过胸针低头别在衣襟上,心满意足。
要鲜花干嘛?我就要金花!
半个系统时后完成今日份社交的景元慢悠悠走回来,白珩同样也给了他一枚胸针:“别人有花,咱也有。”
“多谢。”
这东西可比鲜花要贵多了,青年笑眯眯收下揣兜里。
“哈哈哈哈哈,走,”她挤眉弄眼满脸坏笑,“既然都是大人了,带你们去见识些不一样的世界。”
幻戏R200是死规定,但其他的娱乐可以浅浅尝试一下。孩子小时候单纯些是好事,心性纯澈有益学业,但将来还单纯就不是单纯了,那是蠢。
应星颇有微词的把星槎开进一处灯火璀璨的洞天,各种丝竹管弦之乐遥遥仿佛从水波另一端凭风而来,咿咿呀呀的软语轻歌就像是滑溜溜的小手直往人耳朵眼儿里掏。
“您好,您请这边儿,星槎停稳,当心脚下~”
泊点上站着的伙计嗓子都哑了,额头上汗津津的,扯着脖子声嘶力竭。他身边涂装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星槎有序停泊,来找乐子的年轻人把路走得歪歪扭扭,估计已经喝过一轮,这是换地方续摊。
应星停好星槎,回头一看离朱正趴在窗户上盯着外面来回看,心里不由直叹气。
果然是小孩子,会对这些灯红酒绿格外感兴趣。
“走了。”他打开门站到平台上招呼景元,离朱根本不用催,跳下来仰着头看看这边看看那边。
一副怪没有见识的样子。
她确实没有太多这方面的“见识”,时间不够用呐!
“丹枫订了位置,喝茶听曲……”他皱眉烦烦的扫了眼离朱,叹气:“这种勾栏里都是堆出来的假象,看着个个光鲜亮丽,转身卸了妆也就路人模样。”
他说得是路两边楼上唱曲的伶人,离朱看的却是远处宽背细腰大长腿穿着黑色紧身衣扛着红漆大鼓的男子。舞者踩在鼓面上载歌载舞,红袖像蛇一样在风中蜿蜒。
“哦。”她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脸好不好看仰赖天生,身材好不好可全是自己练出来的。
好看!爱看!
另一边景元脸都黑了:这都什么擦边的风化之地?回去就想法子提醒将军赶紧整顿掉!
应师傅显然对这地方比较了解,轻车驾熟领着两个小朋友找到丹枫定了位置的酒楼。
二层依窗的姑娘戴着花向楼下张望,睁大眼睛惊喜不已:“呀!”
景元还没反应过来兜头让人照脸扔来一方又一方绢帕。
“我去!这是什么暗器?”恍惚中他看到还有个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