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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让开,让我抱!!】
【江听闻你怎么还不动啊啊啊,你老公这么可爱!】
【我现在狂流鼻血,人已经没了,谢谢……】
【呜呜呜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事,但真的甜晕了……】
……
清恕桑还维持着双臂微张的姿势,求抱抱的希冀表情是那么明显。下一刻,江听闻终于神魂归位一把抱住清恕桑。
“不要在外人面前戴这个!只有我能看!”他紧紧环住清恕桑的腰身让他贴进自己怀里,手忙脚乱地去摘对方头上的猫耳朵头箍。
清恕桑笑得停不下来,整片胸膛都在震,那股愉悦便全部被传达给与他相拥的人。直到一声不自觉的惊呼自他唇间溢出,清恕桑下意识抱住江听闻的脖子。
江听闻将人打横抱起,谁也不看直奔楼上而去,清恕桑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不敢笑了,连忙拖延时间似的道:“你文件!文件!”
“不重要。”江听闻道。
“咣!”
卧室门开了。
“当!”
卧室门关了。
宋慈害怕地缩进庄廷玉怀里边,弱小无助,小声:“咱们今天……不,明天——还能见到恕桑吗?”
庄廷玉沉吟片刻,说:“应该能……不能……”
程承安:“你语气突然兴奋是怎么回事?”
庄廷玉:“有吗?没有!”
陈驰:“要去救他吗?毕竟是亲兄弟……”
庄廷玉做出请的手势:“你去……”
陈驰重新坐下,拿起歌词本儿,立马入定。
宋慈叹:“自作孽……不可活啊——”
【啊啊啊我特么!也兴奋了!对不起不小心爆了粗……】
【让我们拭目以待,看今天晚上的晚饭江清二人会不会出现吧(狗头)】
【哈哈哈是好兄弟就不可能去救!】
【你去啊你去啊,江总一拳一个(笑)】
【江总:请不要打扰我干正事儿】
【哈哈哈秦总脸又绿了,我好像每天都在看他脸绿……】
【正事儿是谁?哦,清恕桑呀……】
【好家伙,小脸红了……黄了……】
……
二楼走廊里的秦斯言还拽着傅白的行李杆。清恕桑突然从书房跑出来时他立马把神智分了出去。
没想到眼角余光刚捕捉到身影,那人就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刮向江听闻。什么学长学神……秦斯言眼睫不自觉地垂下,他们那么早的时候就认识。
卧室里会是什么光景可想而知。秦斯言似是将那副光景从头脑补到了尾,面容上的冷沉几乎能结层冰。
“噔!”
秦斯言几根手指猛然一疼,手里还握着一部分的行李杆被人猛地拽过去宣布了领地。他蹙眉看过去,傅白头也不回地推开一间空卧室,进去了。
“咣当!”
又一间卧室门关上。秦斯言站在原地,进退维谷,像极了小丑。
宋慈不明显地:“啧……”
庄廷玉不明显地:“唉……”
程承安不明显地:“嗯……”
“呃……”陈驰茫然地看了一圈自家弟弟,为了显得合群,他思忖片刻,大声地:“哈哈……”
三人:“!!”
三个弟弟立马冲上去捂住陈驰的嘴巴,四个人顿时像叠罗汉似的挤在一起,叠完尴尬地看楼上,冲秦斯言不好意思地微笑。
秦斯言面无表情,脸硬得能碎大石。
【哈哈哈笑死了】
【陈驰哈哈哈你,理解理解,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脑回路也正常(狗头)】
【陈驰:??我特么才27岁,听我说,我谢谢你……】
【我不关心这个,节目组的镜头可不可以拍清恕桑和江听闻卧室!】
【臣附议,别那么玩不起,都是自家人啊!】
……
卧室门大力关上的那一刻,江听闻就一把摘了清恕桑领口的麦关掉,再将其扔到地面,东西咕噜咕噜滚了两圈,藏进角落不见了。
他算不上温柔地把清恕桑怼到床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