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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节目组也没说一定要两个人一间房,江总这里更不至于连间房都匀不出来。”说完像是再也不愿意看秦斯言一眼,傅白转身就要下楼,提着箱子——他怕把行李放在走廊又会被人拉回卧室。
客厅里四颗脑袋应声抬头,写歌词的不写了,打游戏的不打了,脸上全写着明显的震惊。
宋慈求救似的看陈驰,用眼神传达意思:“队长,他们又又又吵起来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接受到信号的陈驰不动声色地传递回来:“来不及了,他们下来了。”
宋慈眼神堪称惊恐:“天爷啊——”
【哈哈哈真是喜闻乐见,白月光要跑啦!】
【先别顾着笑这个,哈哈哈你们看五行,他们四个在用眼神说什么啊,但我感觉我好像已经懂了……】
【现在庄廷玉在说:特么赶紧跑吧,把脑袋往二楼栅栏一卡也就一分钟的事儿……】
【哈哈哈特么的,到底是他们跟二楼栅栏过不去还是你们跟二楼栅栏过不去!】
……
“小白!”秦斯言连忙跟上去,低声道歉,“我知道是我说话过分了,别生气。”
傅白头都不回,到了客厅看到面面相觑的四张面容,才像反应过来有点难堪地小声道:“江总还没回来……清恕桑呢?我想问他可不可以换一间房。”
没人说话,宋慈连忙救场,支吾道:“在……”
在哪儿不能说啊,恕桑跟他关系不好,作为兄弟可不能制造修罗场!
万幸,不用他在这儿急得抓耳挠腮想措辞,在书房里的清恕桑便稍微提高音量、却刚好能让楼下听见的声音喊:“可以换。你自己去挑。”
反正来时就是为了让嘉宾自己挑,二楼的所有房间都是收拾好的。拎包就能入住。
宋慈松了口气,冲傅白猛地点头:“嗯!”
傅白也松了口气,刚把箱子拉下来,他又转而抬上去,真去挑房间。秦斯言急了,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小白!”
“清先生说……”傅白回头,一字一句,“要远离人渣。”
秦斯言僵住。
【啊啊啊清宝牛逼啊!!教学成功现场!】
【再等等再等等,看他是这时候想通了还是以后也想通了……】
【清恕桑这主人的架势真的绝了,连门都不用开,直接点头让你挑!】
【哈哈哈为什么我那么高兴啊,秦斯言命里犯煞吧……】
【他自己作的,人渣,呸……】
……
外面再有什么动静清恕桑已经不关心了,也没有精力再去关心。
他看着手里的书,扉页和表皮中间夹着一片暗红色的花瓣。
那种红不鲜艳,但似能滴血。色彩浓烈地映进瞳孔深处,将本荒芜的过往都染上重墨浓彩。
清恕桑怔怔地看着,指尖轻触那片花瓣。是玫瑰。它的表面也被包裹玫瑰花茎的特殊薄膜护在其中,只有触上去的时候才能摸出来。这只是清恕桑为了想等江听闻随手抽出来的一本书。
接着,清恕桑堪称手忙脚乱地把书放回书架,又随手抽出来一本。
表皮和扉页中间夹着差不多的花瓣。暗红色的,经过时间沉淀的,曾经绽放在枯枝花茎上的玫瑰花瓣。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看了几十本书,无一例外,每一本书里都有玫瑰花瓣做成的书签。清恕桑抬头看向满满两面墙壁的书籍,心里发热,眼睛也发热。
玫瑰花没有衰败,它被江听闻一片一片珍重地藏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那个让江听闻挨了两顿打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以后绝对会问清楚。但这一刻,江听闻深藏于心的隐?秘全部被他窥探,刺激的清恕桑想哭。
清恕桑把其中一片花瓣拿在手里,一个念头强烈泛上心头。他要去找江听闻,就现在。
想到就做,清恕桑转头就往外走,而后是小跑,他「哗」地一下拉开书房的门。客厅里的人听见动静都被吓了一跳,齐齐抬头、转头。
清恕桑无暇顾及,但明显是被慌不择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