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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喊。清恕桑没说话,只是直接低头吻住了江听闻的嘴唇。后者有片刻的怔愣,而后猛地伸手扣住清恕桑的脖颈、再是后脑勺。大手用的力度颇重,清恕桑直接从床沿滑下来扑进了江听闻怀里。
江听闻将人狠狠下压,清恕桑没了坐着的优势,跪坐在地上时直接比江听闻矮了一截儿,只好仰着脑袋迎合,被人索?取。
他抓住江听闻的肩膀,将他的睡衣抓得皱成一团。水声明显,还有溢出唇间的低?吟一样明显。
“江娇娇。”清恕桑推开人喘?气,靠在江听闻怀里,呼吸起伏有点急促。
“嗯……”
“你什么时候把这座庄园转到我名下的?”清恕桑问,后又补充,“不是不喜欢。就是想知道。”
听到后半句的江听闻微松口气,回答:“结婚第一天。”
“呃……”清恕桑不可思议地抬头,确认般询问,“你在我们领证第一天,就给了我这么大一座庄园啊?”
江听闻:“嗯……”
“为什么啊?”清恕桑从他身上爬起来,更加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那时候刚领证……
江听闻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撤离出自己的怀抱,道:“当时不是说了,要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吗。”
音色里是一片令人安稳的低沉,细听甚至还有抹无辜,好像给出这座庄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清恕桑:“可我没要求。”
江听闻:“可我想给你。”
“呃……”眼前这个人真是有魔力,还是天大的那种魔力。
清恕桑舔了舔不知为何忽而变得有些干燥的嘴唇,第二次倾身将自己挂在了江听闻身上。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情绪、温度、心动。
——
“乖宝,可以做吗?”江听闻的唇蹭过清恕桑的耳垂,嗓音低哑。清恕桑忍不住战栗,惊慌又期待:“会……被听见的。”
“不会。”江听闻道,“给你咬我的手。”
清恕桑战栗的更加厉害,他咬牙:“大坏蛋……”
江听闻低笑:“真乖……”
卧室的灯被关掉,落地窗的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任何光亮都被隔绝在外。
无尽的黑暗袭来,适应了一会儿浓墨一般的黑才变成能勉强视物的灰。
清恕桑盯着天花板,咬住嘴唇,不一会儿眼里就漫上一层明显的水汽。
湿漉漉的可怜极了,却激发了对方更深沉的欲。他的眼泪瞬间从眼尾决堤。
左边卧室的宋慈还在跟游戏战斗,也不知道几点会睡。他一会儿“来这边!”
一会儿“我在这儿!”又一会儿“快救我啊啊啊!!”真是吵闹的不行。
平常在队里就属他最活泼,都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活力。但清恕桑这时真是太喜欢宋慈的聒噪了,那种有人正在听着他们动静的念头都消散了不少。
江听闻让清恕桑咬自己的手指,告诉他不要忍着,要以另外的方式发泄出来。清恕桑也不客气,张嘴就咬,嗷呜的样子活像要把江听闻吃了。
“嗷呜。”江听闻低声学清恕桑咬他时不自觉发出的声音,胸腔深处的笑声沉闷又愉悦。
清恕桑本来还顾忌着力度,见状脸红成一片,牙齿紧合。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奇奇怪怪的语气助词!他没想嗷!
“不丧真的好乖。”江听闻低笑,轻吻清恕桑咬着他手指的唇角。清恕桑不看他,只咬得更加用力了。
“咔哒……”
右边卧室的门被打开,清恕桑眼泪都吓得一停。那里的房间是秦斯言和傅白。
江听闻感受着清恕桑微小的僵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底起了晦暗。
宋慈的吵闹大家都能听到,不过清恕桑他们已经习惯了,能适应。
秦斯言明显没有,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嗓子里渴。卧室里有水杯,但没有水,所以他就出来下楼找水。
晚上十一点,还有很多网友没睡,看见走廊里出来一个人,弹幕又开始火热地刷起来。
【失望,为什么不是清宝和江总……】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