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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上楼。江听闻追上去,动作与力度不敢太大,但就凭清恕桑那点力量根本挣脱不开。
“不丧,不丧……”江听闻伸长胳膊横在扶手上,握住,双臂围成一个半圆将清恕桑困在里面,“不丧,到底怎么了啊?别哭,也别不说话,好不好?”
高大的身影把清恕桑的身体全部笼罩在内,江听闻的神情是那样慌乱。
这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只是把他当替身的人身上,未免也太真情实感了。但如果,江听闻就是演技高超呢,就是演得入木三分呢?
和秦斯言在一起的那三年,每次清恕桑不高兴,他都只是甩出一张银行卡,问清恕桑想要什么。
除此之外,根本不会有任何言语与行动上的诱哄。清恕桑把位置放低,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对方喜欢。可人渣就是人渣,永远不明白别人的真心是什么东西。
清恕桑拖着遍体鳞伤的过往滚了,没想到遇到江听闻却还是要重蹈覆辙。
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卑微没用,还会让主导者感到愉悦。你越低贱,所传递出去的感觉就越是令对方美妙。
久而久之,感情又是一团不值钱的东西。
要是江听闻也这样对他……清恕桑才不会跟他说这些东西,他有白月光就有啊,有喜欢的人就喜欢啊,他绝不能在意。否则又要输得一塌糊涂。狼狈不说,还一文不值。
但清恕桑真的……
“不丧,你别哭了。”江听闻弯下腰从下而上看清恕桑,用手背去蹭他脸颊,指腹轻拭他眼角,“我难过,别哭了……要是我妈说了什么吓到你,我替她跟你道歉好不好?”
“不是阿姨。”清恕桑闷声道。
“那就是我了。”江听闻放低音色,“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伤心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别哭。”
他微颤地深呼一口气:“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看看,这样的人有谁会不心动吗?
清恕桑眼泪掉得更凶,他恶狠狠地想,白月光不喜欢江听闻是眼瞎了吗?!
“乖宝,别哭了,真的别哭了,我亲亲你,哄哄你。”江听闻凑近吻清恕桑的额头、鼻尖、唇瓣。
最后是下颌。清恕桑的脸被捧着抬起来些许,就这样用通红的兔子眼和江听闻对视,泪珠子从眼尾「刷」地滑下去。
“江听闻。”他几乎不成形地喊。
江听闻:“乖宝你说。”
“你不是说你没有喜欢的人吗?”清恕桑问。
话落江听闻有片刻的茫然,后立马道:“是没有啊。”
他重复:“没有喜欢的别人的。”
清恕桑大半张脸放在江听闻捧他脸的手里,眼泪暂时出息地止住,唇瓣一张一合:“以前也没有?”
江听闻微怔,没说话。
清恕桑抿唇,红色的眼睛全然是在瞪他。
“以后会跟你解释的……”江听闻轻声道,“好不好?”
“咱们什么关系啊,你跟我解释这个干什么。”清恕桑打开江听闻的手,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匆匆把泪擦干净。
看来是冷静了。江听闻被打开的手指节轻蜷,闻言垂下眼睫,没应声。片刻后还是抬眸,柔声道:“那乖宝不哭了。”
“没哭。”清恕桑说。
晚上还没吃晚饭,刚才又发了那么大一通脾气,肚子感觉到了明显的饿意。
清恕桑重新下楼,去洗手间洗脸,洗完还是越想越烦,他看着江听闻说,“江听闻,结婚的时候是你说的合约期间谁身边都不能有人,条款上也有写。但你有白月光还要跟我结婚,是不是有点过分。”
“什么白月光。”江听闻本还垂头耷脑地跟在清恕桑身后,似是在酝酿一会儿怎么哄人,闻言怔愣。
清恕桑迷茫,后狐疑:“没有吗?”
“没有啊。”搞不清状况的江听闻像是摸到了一点边,快急死了,可又不敢表现的太急切,怕把人吓跑。
“呃……”清恕桑下巴微抬,道,“你发誓?”
“我发誓。”江听闻当即竖起三根手指,“什么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