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2/4)
秦斯言猛地站了起来。他瞬间拽住已经转身走出去的清恕桑,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脖颈往一边掰。
几乎目眦欲裂:“这特么是什么?哪儿来的?!”
方才由于位置特殊,秦斯言没有及时发现,但清恕桑出去的那一刻,左边纤长瓷白的脖颈完美地裸露,门外的光亮恰巧照明了那点红。
特别刺眼。
“放开!”清恕桑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一脚踹了上去。
可他跟秦斯言有体型差,秦斯言又明显在暴怒中,立马轻松地压制住了他。
“清恕桑,我特么再问你一遍,吻痕哪儿来的?”秦斯言咬牙的声音里夹杂着暴戾。
“关你屁事!”
包厢里其他人已经惊呆了。
傅白下意识站起来喊:“阿言……”
“你们出去!”
命令的语气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傅白狠狠皱眉,但他似乎也被此时的秦斯言吓到了,没再说话。
他们出去了。
可五六个人出去需要时间,门便一直开着。
但秦斯言不管门开不开,他冰着棺材一样的面色伸手去扯清恕桑的衣服,衣摆刚掀开一点就被满眼的昧痕刺激得红了双目。
“怪不得要走,原来找到新的金主了。”秦斯言嘴角噙着可怖的笑,他像是刚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怒火,此时正亟待发作,“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荡吗?搞起来是不是都不用润滑就能流很多水?”
“是啊,”清恕桑说,“幸亏没让你动过我,不然我得恶心一辈子。”
秦斯言不善地盯着他,同时放在清恕桑衣摆上的手狠狠地一拽。
只听“刺啦”一声,清恕桑的t恤从后腰那里直接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那今天试试。”
清恕桑没被桎梏住的胳膊肘突然一拐,直接狠狠怼在了秦斯言脸上。
一瞬间的疼痛让秦斯言失去了短暂的控制能力,清恕桑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人踹到了卡座上面。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男人。”清恕桑满脸戾气,“真当你那么有用呢。”
但他的脸色跟着这一脚直接白了一些。
江听闻是真狠啊,这么大动作可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清恕桑忍着不适心想。
今天身体不够健康,不宜久留,打完后清恕桑就要走,但秦斯言身体很健康,他瞬间反应过来起身。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重新碰到清恕桑了,一只大手忽而出现及时地下劈了下来。
一看就是专业的。
只听“彭”的一下,秦斯言的小手臂被犹如铁一样的手刀劈得迅速往下沉,腰也跟着弯了下去,脸色极其扭曲。
光听声音就知道多疼。
清恕桑都没忍住皱了下脸,看爽了。
江听闻伸手将清恕桑拉到自己身边,力度很轻,怕弄伤他似的。
“江先生?”清恕桑有些惊讶。
“嗯。”江听闻应,低垂着眉眼道,“我正要走,看到这个人发疯,以为你有危险……我可以打他吗?”
跟着秦斯言的这些年里,清恕桑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种具有偏向性的话了。
都不问谁对谁错,他就可以被偏心。
清恕桑有点委屈,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秦斯言,说:“打。”
话音未落,江听闻就已经一脚踹向了秦斯言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秦斯言迅速倒在卡座与桌子中间,他下意识扒住桌面,被震荡过后往地上落的酒泼了一身。
长这么大,秦斯言就没这么丢人难堪过。
门外的那些朋友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怕触秦总的霉头,等傅白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扶他,他们才跟上去。
“阿言!你没事吧,”傅白抬头看江听闻,红着眼,“你有病吗打人